三名巴祖卡火箭筒兵掩护两辆谢尔曼坦克,打得过两辆虎式坦克吗?为什么?

二毛 184

三名巴祖卡火箭筒兵掩护两辆谢尔曼坦克,打得过两辆虎式坦克吗?为什么?

一,三名巴祖卡火箭筒兵掩护两辆谢尔曼坦克,打得过两辆虎式坦克吗?为什么?

这个问题有点没头没脑,缺乏常识,能不能打得过因素太多。只举简单的例子,假如虎式坦克在一千米的距离上,先于谢尔曼开炮,它的88炮一发就能击毁谢尔曼,巴祖卡的有效射程只有270米,它在什么位置才能掩护谢尔曼?另一方面,假如谢尔曼隐蔽待击(这样的战例二战中有很多),在100米至200米的距离上击毁虎式没有问题,这时巴祖卡火箭筒射手只需作为补充火力即可,也可以说,有没有它都一样。


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说是可能,也分地点环境,还有双方指挥官等重要因素。还有就是战术不同,导致的战斗结果也不一样。下面分析一下这几种的可能性。

结果1:虎式坦克全胜

众所周知,虎式坦克德国在二战中的著名坦克,服役之后一直活跃在战场上,56吨的庞然大物,都快赶上现代的坦克重量了,机动能力当然是差的,但是他那准得要命的88毫米主炮,是盟军坦克的克星,可以提前1000多米开炮,轻松干掉2辆谢尔曼坦克。至于那两具射程不到300米的巴祖卡火箭筒,对虎式坦克根本构成不了太大威胁。

虎式坦克车体前方装甲有102毫米,炮塔正前方炮盾装甲厚达135~150毫米,而虎式坦克的两侧和背面也有82毫米厚的装甲,这个厚度别说巴祖卡了,就连谢尔曼坦克也干不穿它,基本就是挠痒痒。

所以这个结果就是2辆谢尔曼坦克被虎式坦克击毁,基本上是一炮一个,至于那两个巴祖卡,要么被火炮点名,要么就是虎式坦克上机枪的刀下鬼。所以说两辆虎式坦克,一辆就能干完活,一辆坦克可以轻松敲掉2辆谢尔曼坦克。

结果2:谢尔曼坦克获胜

这个结果的确很有难度,面对虎式坦克强大的装甲和火力,要想获胜,必须要有奇特的战术,打虎式坦克要想获胜,必须命中薄弱部位,比如坦克炮塔侧面和后部,才能瘫痪虎式坦克,同时自己还要保住命,这是不容易的,毕竟所有的谢尔曼坦克都不能像电影《狂怒》里的谢尔曼那样,那样技艺高超的车组毕竟很少,这两辆谢尔曼车组人员得有多么卓越,还得干掉2辆虎式坦克,这个获胜是有几率,但是不是很大。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借助天气,环境,地形因素,也是可以创造获胜的可能的,比如地形上的优势,近战,夜战,夜袭等,会创造获胜的结果的。至于说那两个扛着巴祖卡的士兵,在没进攻之前估计就挂了,即使有机会发射,命中坚硬的虎式坦克也是希望渺茫,所以综合以上因素,谢尔曼阵营获胜比较难。

综合上述因素,谢尔曼阵营想获胜,还是比较难的。

武器不是决定战争胜利的唯一选项

“萨基中尉,听说你和维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威廉从他的坦克“刀锋”里露出头,对着缓缓驶过的一辆军车发出玩世不恭的问候。

吉普车上的中尉看了威廉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恶狠狠地啐了口充满火硝味儿的唾沫,似是在回应对方的挑衅。

“嘿!我说中尉!那个叫蒂娜的小宝贝味道不错吧?”威廉继续发挥着,没话找话。“我是说她的大波波,喔大波波,她穿着蓝色的外套,一定是蓝莓味的……嘿!她是哪国人?”

“牛仔,我如果真的发怒了,就会把它塞进你的屁股,让你早点飞回德克萨斯。”萨基尉咬牙切齿的抽出后座的巴祖卡,黑黝黝的炮口直指那个讨厌的脑袋。

“哦?可我并不想家,我坦克里装满了巧克力。”威廉仿佛被打了鸡血,他乐不可支的嘲笑着中尉,把坦克的盖子拍得“哐哐”响。

“我说…蒂娜是哪位?你在西西里邂逅的小妞?”就连正开着车的西克都憋不住了,促狭的跟上司开起了低级玩笑。

“哦不,那绝不是什么美丽的传说,就像这战场,谁知道下一刻吃到嘴里的还是不是巧克力呢?”萨基喃喃道。

“是的,这他妈是个该死的战场,也许以后会有个混蛋将它写成书,描绘得犹如度假一般。”西克不以为然的念叨着,于是他对坦克上的威廉大喊:“嘿!混蛋!你的坦克能搞定德国人吗?听说那门小炮就像你一样疲软,我看到你才三分钟,就让那个西西里的小娘们给赶出来了!”

“瞎说!它有76.2毫米!你用嘴都含不住!”威廉不甘示弱的维护着自己的荣耀。

但没等大兵们将话题深入到火烧火燎的程度,两声爆炸便打断了所有人的惬意时光。冲天的火焰掀起巨大的泥土,萨基的吉普车一头撞进了灌木丛,幸运的是车子只是卡住了。

西克下士骂骂咧咧的跳下车,从树丛里捞起自己的BAR,然后对萨基叫道:“中尉,敌人的袭击!”

萨基的反应远比机枪手兼司机敏捷,他迅速的远离了那辆威利斯吉普,寻找了一个可供依托的树干,然后默数了20个数。然而敌人并没有打上来,远方的山岭影影绰绰,几乎什么也看不到,被爆炸惊起的飞鸟们成群的在树冠上盘旋,泛着幽蓝的雾气没有一丝被扰动的迹象。

“是什么打的!”萨基大声问道

“我不知道,长官,不低于75mm,两发,也许是88炮。”趴在附近的西克看了眼前方被炸断的树,心有余悸的答道。

话音未落,只见远处的树林似乎弹跳了一下,随即两条光带“嗡”的一声飞过,萨基甚至觉得空气都被微微推动了,但这回它们没炸出多大动静,是穿甲弹。

炮弹重锤一般敲在一辆谢尔曼“管风琴”上,凿出个可怕的大洞,瞬时这辆坦克便四分五裂,“管风琴”上的火箭弹被砸得四处乱滚,刹那间阵线前沿便仿佛化作红莲地狱。

萨基飞也似的逃往后方,随即他发现威廉的那几辆坦克也在倒退,它们甚至歪歪斜斜的推倒了一棵半高的小楸树,砸得后边乱窜的步兵哭爹喊娘,隐约还有人在喊:“妈妈,我的腿断了...”

威廉车组这时候都打开了盖子,纷纷把头露在外面,这是一种属于坦克兵的油滑,“朗森打火机”万一烧起来,盖子开着总有一些逃生的机会,虽然这更多只是心理上的。

“我滴个乖乖!你们起码得做些什么!”,萨基跑到坦克前面,冲着手忙脚乱的驾驶员大喊,对方愣了一下,“刀锋号”便停住了。威廉拍着盖子大叫:“上尉,你最好有话直说,你站的那个地方实在不是太妙!”

“烟雾弹!烟雾弹!给我遮住前面那片空地!”萨基吼得就像头狂怒的公牛。

威廉毫不犹豫的执行了任务,他用电台联络了仅剩的另一辆谢尔曼,于是坦克们不再后退,它们找了个射界比较好的区域,然后将几枚白磷弹打到了前方的空地。很快,白色的烟雾弥漫在战场上,霎时间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剩下一条通往苍白世界的公路。

所幸敌军并没有趁乱攻上来,今天也没有刮什么风,所以白磷弹的烟雾很是持续了一会儿。萨基迅速整顿了部队,步兵们被安排在道路两边防御,而仅剩的五辆坦克则塞到了灌木丛中埋伏。唯一麻烦的是伤员,有辆半履带车慌不择路的翻倒在沟中,车上的新兵哀嚎一片,手足无措,萨基不得不又派了辆车将伤员送下去。

“运气真好,他们还没触摸到真正的战争,便可以轻轻松松的回家了,然后还能得到一枚紫心勋章。”被叫来的瑞夫少尉咧着嘴在一旁看热闹。

“看清楚了吗?有多少敌人?”萨基对众人问道。

威廉脸色不怎么好看,他撇撇嘴说:“我刚刚去看了那辆倒霉蛋,很大号的穿甲弹,正面击穿。虎式坦克,至少两辆,应该是这样。”

“什么叫应该?还有别的什么吗?”萨基皱着眉头问。

威廉犹豫了一下:“我不确定,你知道的,德军会将那种88mm高射炮用来反装甲,它们在非洲就……”

“不!那就是坦克!虎式坦克!他们惯于远距离袭击,没人比我更了解那些德国鬼子的坦克,德国人不会把高射炮藏在这里,没有步兵不是吗?他们没有反击,他们本该对我们来一场突击,但是他们没有!他们在堵我们的路,在拖延时间!”瑞夫急促的打断了威廉的话。

“是的,你是对的。”萨基对瑞夫的话表示了肯定。“格林上校给我们的任务是明天下午前,完成对尤根堡西北侧道路的阻断,这样我们就能合围整个地区的德国人。但如果我们在这里被阻截到明天,那么……”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看着众人。

“会怎样?”西克下士一头雾水的问道。

“啊哈,那么就意味着我们这仗白打了,而且我们还会被北面的和突围的敌人一起夹击,呜!做成三明治。”威廉缓缓说出了那个答案。

“我喜欢吃三明治,但是我不喜欢德国厨师,所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呢?中尉?”西克说道。

“很简单,派人揍他们,大部队继续前进,到达预定地点布防。”萨基说。

“为什么我们不一起压上去,将他们撕成碎片?”西克又问。

“下士,你的问题太多了,其实我们并不清楚敌情不是吗?我们不知道敌人是否还有埋伏,如果他们有炮兵、地雷、反坦克炮、歼击车,或者别的什么手段,然后又存心与我们捉迷藏,那么我们后天都没法赶到尤根堡西北了。”瑞夫少尉说道。

“好吧,兵贵神速!我们现在就出发,我需要3个自愿的巴祖卡小组,威廉,你得给我两辆坦克,拿出你那两辆A3E8,我不要斯图亚特。”萨基很快就做好了基本布置。

“嘿!这是要干啥?两辆谢尔曼?你认为我们能干掉那些老虎?”威廉相当的不情愿。“这是疯了!神经病!”

“把你5辆坦克全调上去也没用好吗?斯图亚特干不掉虎式,让它们跟大部队走,步兵那边的防御也需要坦克,至于这边……我留下来陪你。”萨基说道。

威廉无可奈何的摆出了一副“随你便吧”的姿态,很老实的选择了服从命令。

瑞夫少尉很快赶了回来,他搜集了3挺巴祖卡和3组操作队员,由萨基、瑞夫、西克各自负责一组;两辆谢尔曼M4A3E8“刀锋号”、“锯齿号”则由威廉负责调配指挥。大队步兵们与剩余的3辆“斯图亚特”一起前往尤根堡西北布防,指挥权则被暂时移交给了连队的布鲁斯中尉。

当太阳更暗沉一些的时候,步兵开始继续前行,他们在路的一侧谨慎的推进着,果不其然又遭遇了一次火力袭击,布鲁斯中尉当即叫来了两架P-47护航,但飞行员们转悠了几圈也没能在下面乱七八糟的林中找出敌人,眼见斜阳西下,便摇摇翅膀随便炸了点可疑的东西回航了。

萨基中尉的小分队则留在了原地,他们趁着大部队吸引注意力的同时,悄悄溜到了公路西面的洼地里;起伏的丘陵遮住了坦克的身形,潮湿的泥地也让地面生不起一丝灰尘。

成员们有两组搭载在谢尔曼上,他们用军黄色的帆布铺在谢尔曼尾部,然后坐在上面七晕八素的颠着。另一组则乘坐着萨基的威利斯吉普,开车的是名叫博克的通讯兵,操作
“巴祖卡”的是名叫谢菲尔德的下士和名叫乔治的二等兵。

“谢菲尔德,我以前好像没看到过你?”萨基问道。

下士有些局促的回答:“是的,长官。我是补充兵,110团1营A连,霍尔茨图姆。我养好了伤,然后得知他们全没了,然后我就随便被调了个地方。”

“他们没调你去开坦克?装甲兵可是相当缺人手,我听说有人连打字员都塞进坦克里了。”萨基尝试着想活跃下气氛。

没想到谢菲尔德下士显得更加局促,他摸了摸手中的火箭筒,只露出个勉强的笑容,倒是一旁的乔治二等兵接过了话茬:“长官,富勒上校把整个团连同他自己都送给了德国人,他有整整5个坦克连,而对手仅仅是堑壕中拿“铁拳”的国民掷弹兵。”

“是这样么,对不起,谢菲尔德,我不知道110团居然受了这么些难。”萨基赶紧表示了歉意。

谢菲尔德下士感受到了萨基的诚意,他略微放松了一点,轻轻说道:“不,长官,我没事,那与你无关,这明白这里是战场。”

一路无话,小分队沿着丘陵开进了5公里之多,期间接到通讯,大部队又遭遇了一次攻击,但他们仍然尽力前行,并且努力吸引着德国人的注意。小分队趁乱将部队解散开来,两辆坦克继续沿丘陵前行,中途将依次放下“巴祖卡”小组,然后他们将伺机而动。

按照行动前的规划,战场被事先以公路为中心划出了4.5公里的,然后这个圆被稍稍移向了另一侧,小分队将以2.5公里为半径移动。实际上,按照虎式坦克对前进部队急迫的攻击来看,它们的能力都被夸大了,他们顶多在2000米内发动攻击,只是山中的雾霾与道路上的尘土让它们隐藏了起来。

现在萨基中尉的吉普车已经到达了第一个就位点,他们舍弃了车辆,4人谨慎的往圆心半径内搜索,“刀锋号”和“锯齿号”在他们左侧500米内隐藏并按节徐徐前推,而其它2组“巴祖卡”则各自按照迂回的路线前进。

没多久,瑞夫的通过无线电传来了信息:“中尉,我想你说的没错,我现在都已经能闻到那些德国引擎的臭气了,可是我没有看到任何敌人其它部队的活动痕迹,他们是一支孤军。”

萨基想了想,回答道:“谨慎点,少尉,就快水落石出了,如果那是两辆虎式,我们必须到更近的地方去确保击毁他们。”

然而战争中意外永远排在计划前头,只听几声沉闷的响声,远处大部队处连续冒起成片的火花,口径巨大的榴弹如雨点般砸向公路东侧,萨基透过密林的间隙看到了这一切,他能感受到大地在震动,火光、泥土、烟雾猖獗的在他的连队中肆虐,士兵们的肢体像飞溅的污水一样不断腾空。

很快,那边响起爆豆一样的枪声,德军居然在前路藏匿了一支部队,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光阻拦去往尤根堡西北的部队还不够,他们要将这支部队直接嚼碎了吃掉。德国人早就准备了一个口袋阵守株待兔,先前虎式坦克的袭击不过是驱赶美军入套的鞭子而已。

布鲁斯中尉与萨基进行了紧急通讯:“敌方有大队人马守卫在前方,我方被压制在公路东侧的洼地中,有部分敌人试图从侧后包抄但被击退,他们似乎只是一些战斗力并不强的杂牌军,但难的是现在他们占据了地利,且人数众多。我呼叫了空中支援,但只有一些P47能过来,我让它们去干掉对方的大炮……”

“萨基中尉,我们怎么办?现在杀回去吗?”威廉在步话机中请示。

萨基摇摇头:“不行,敌人肯定早就侦察过我们的坦克,那两辆虎式是个机动威胁,如果现在我们明目张胆的杀出去,也许能进行增援,但在那之前肯定会被潜藏的坦克给干掉。”

随即他重新下达了命令:“谢菲尔德,你开我的吉普车走,去接上西克他们,然后向东北方向穿插移动,用最快的速度把那些坦克侦察出来,注意安全,剩下的你们自己见机行事。威廉,你的坦克组跟在谢菲尔德后面,他们如果发现了什么,你知道该怎么做。瑞夫,你是反坦克高手,现在你立即向东北部的丘陵迂回,争取能逮住一个。”

危急关头,官兵们来不及过多的思考,很快便执行了这个命令,萨基与通讯兵留在了原地,他略略沉吟了一会儿,对通讯兵说:“博克,我们也跟上去,总得做点什么。”

博克说:“哦,长官,可是我们没有火箭筒了。”

“不!我们还有它。”萨基将背在背上的M1卡宾枪拿下,“哗啦”一声上了膛。

通讯兵摸出了两颗手雷,用它们敲了敲自己的钢盔:“如您所愿,先生。”

吉普车疯狂的在林间飞驰,谢菲尔德紧抱着自己的巴祖卡,圆睁着双眼:“天啊!你是个疯子!我们会死的。”

司机早已换成了西克,这位机枪手兴高采烈的给吉普车不停的变换着档位,然后对谢菲尔德说道:“放轻松,伙计,通常中尉的车都是我在开,所以威廉那家伙只能在后面吃屁!知道吗?巴顿将军称赞过我,他还想和我赛车。我说,噢!干嘛不呢?赛场上我才是将军!”

见谢菲尔德没有答话,西克又自顾自的夸耀道:“嘿!你猜巴顿将军说了什么?他说,你这个该死的士兵,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战后一定要和你比一场,赢了就把你枪毙!”

谢菲尔德说:“你最好停止你的话痨,我刚才看见了一个大家伙。”

话音未落,路边驶出一台庞大的金属堡垒,它被涂装得花花绿绿,覆盖着伪装网和枝条,引擎喷薄着巨大的声浪,将周围的一切都震得瑟瑟发抖,连山都在颤动。

西克已经从反光镜中看到了一切,无奈在这林间地带汽车并不好走,右侧是布满灌木的大斜坡,而左侧则是更深的林地,所以它只能沿着固定的小路继续冲刺,否则等后面的大家伙完成转身,就只能跟炮弹比幸运值了。

德国坦克似乎也惊愕于突然出现的吉普车,他们反应的速度实在不算快,等到坦克完成转向并试图炸掉那辆毛毛糙糙的美国车时,对方已经转入了一个小土丘后方,随即一行人弃车而去,在航向机枪的欢送下躲进了山林。于是德国车长并没有再去关注这个小插曲,它迅速的碾开树丛,决定与另一辆车汇合。

“威廉,威廉在吗?该死的快来收拾掉这些家伙!有一辆坦克,他们就在那条路的前面,刚才还躲在草丛里呢!”西克打开步话机,对着话筒狂吼。

等到两辆谢尔曼驶到的时候,虎式坦克已经走出些距离了,它轧过了一洼水潭边的平地,正颇为费力的绕过一段泥泞的枯叶小径,只要转过这个湾,它便能绕到整座土山的后面去。

“锯齿”冲上去就是一炮,然而这实在是太急躁了些,炮弹毫不意外的打偏了,它砸在距离德国坦克七八米远的土山上,“噗”的一声炸得腐殖土满地乱滚。

“刀锋”见状也来不及调整了,也迅速的打出自己的炮弹,可惜同样没能奏功,这枚炮弹就炸在“锯齿”弹着点的旁边。唯一的成效是让德国坦克吓了一跳,它给扑簌簌滚落的土石搞的有点慌张,随即这辆虎式加大马力冲过了土山。

“笨蛋!它还会回来的!只需要露个炮口就能把我们炸上天!”威廉气急败坏,在电台中狂骂副车。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锯齿的车长问。

“我们往3点钟方向全速前进,然后靠着山壁等它,快走!”威廉说着就发动了坦克,碾开一片小树冲了过去,“锯齿”紧跟其后。

没等他们走出多远,那辆虎式果然从山侧露出炮口,“轰”的一声打出了炮弹。

硕大的88mm炮弹在空气中摩擦出一片亮红,呼啸着擦过“锯齿”的首侧装甲,像一把快速掠过的弧焊枪,瞬间就在钢板上刮出道狰狞的伤痕,随后又打断了几棵小树,才不甘心的落在泥地里爆炸。

“刀锋”随即还了一发炮弹,它不敢停车,所以这枚炮弹又打偏了,“呜”的一声扎入虎式附近的地面,弹跳着打了几个滚就消失了。

“锯齿”却没有打出第二发炮弹,它就像个被打断牙的野猪,汽油机发出蜂鸣般的怒吼,排气口冒出大量废气,加大马力狂冲向3点钟方向,一路上的灌木被碾得东倒西歪。

“刀锋”却表现的更从容,它很快就装弹完毕,甚至短停了一下,用并列机枪试了试炮准,“轰”的一声打出了第二发炮弹。

这枚炮弹准确的砸在虎式的炮塔上,但厚重的护盾“咚”的一声弹飞了穿甲弹,它很不幸的击中了虎式最坚硬的部位。

德国坦克停顿了刹那,直到装好下一发88mm炮弹,继而开始绕过土丘,追击那两辆靠山体逃出射界的谢尔曼坦克。但美国坦克比想象的要狡猾,它们笔直的开进了土山弯月形的凹谷中,这令虎式坦克不得不多走些距离,好摆正自己的车体,避免脆弱的侧面在近距离陷入对方的靶心。

“混蛋!你这个可耻的逃兵!”威廉正在为“锯齿”刚刚的行为大发雷霆。“你应该勇敢的开上一炮再走,起码能让他们不能从容的瞄准!”

“不,威廉!你听我说!”,“锯齿”干脆利落的打断了他的话,“我刚刚看到了第二辆虎式,就在5点钟方向,很远但它正朝我瞄准,我们必须冲出它的射界。”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这是真的?那我们死定了。”威廉脑中煞白一片,两辆谢尔曼决计对付不了包抄而来的两辆虎式,在这个距离上,别说A3E8,就算换成加了料的“Jumbo”也是一样,现在的这种地形它们甚至无法发挥自己的机动性。

很快,先前那辆虎式出现在转弯的部分,它就像个紧咬猎物的猛兽,永不放弃的循着鲜血而来。不过它为了调整车身,驶得比较远,一部分稀稀疏疏的林木挡住了它的视野,这令驾驶员比较犹豫,德国车长随即打开了盖子,急促的施放着命令,于是坦克引擎又轰鸣了起来,继续向前开开进,斑斓的车身迷彩在林木间若隐若现,让人心惊肉跳。

虎式越来越近,林木被它震得瑟瑟发抖,履带板在交错排列的负重轮上哐当哐当的滑动,威廉甚至能看到88mm炮正拨开那丛挡路的小树林,黑漆漆的炮口正散发着属于地狱的硫磺恶臭。

“AP准备,这个距离谁也逃不掉,500米的时候我们就能干掉它啦。现在顶多150米,而我们有两台辆坦克。”威廉留着冷汗下达着命令。

显然对面的虎式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它在小树林边沿的凸地试探着,期望只露出炮塔,用炮盾去顶住对方的攻击。

“嗵!”的一声撞击,小树林后的虎式突然停止了行进,白色的烟雾从车体上升起,随即德国车长连滚带爬的跳出坦克,但后方传来一阵“叭叭叭”的快速点射,他很快就被打成了筛子。

紧接着爬出来的是驾驶员,他甚至还拎着把MP40,满身都是烟气。可他连折叠枪托都没打开,就享受到了与车长一样的待遇。

余下的成员再没有动静,毒辣的火舌冉冉升起,从发动机罩和舱盖里蔓延而出,凶恶地舔舐着坦克的每一寸缝隙,那斑驳的迷彩与伪装网迅速化为燃料的一部分,伴随着弹药噼里啪啦的爆炸,很快就将这辆金属的野兽焚为日暮下的火炬。

第二辆虎式正爬上一个坡顶,它看到了这边喷薄的浓烟和火焰,随即悄然退下。“锯齿”壮着胆子追了上去,但对方缓缓退进了另一处林地……

威廉很快见到了摧毁坦克的人——喘着粗气的萨基中尉,他满身是泥,满头大汗,挎着他的M1卡宾枪,脚下甩着一门巴祖卡火箭筒。他的通讯兵博克站在一旁,显得比他还狼狈。

“伙计,你看上去很不妙,嘿,我是说,你干的棒极了,你就像个英雄!”威廉跳下坦克,亲切的拍着萨基的肩膀。

萨基也难得的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我在林中漫步,然后见到了两只被大灰狼吓得抱成一团的小羊羔,然后……”他拍拍手中的火箭筒“然后我用某个蠢货扔在野餐车里的热狗,狠狠的塞了大灰狼的屁股!”

威廉转身看了眼仍在燃烧的德国坦克,笑着说:“很不错的热狗,是新墨西哥的吗?辣椒似乎给多了点。”

“不,是德克萨斯的”通讯兵博克促狭的叫道。

威廉:“……”

西克与谢菲尔德的小队很快也完成了汇合,当虎式坦克的MG34扫射而来之时,他们丢掉了除无线电外的所有东西,包括两具巴祖卡火箭筒,还伤了一个人。直到战斗结束他们才拿回了自己的武器,显得垂头丧气。而另一边的瑞夫小组,则干脆失去了联系,估计是无线电过热,这是常有的事儿。

但没多久他们便发现了瑞夫,他倒在一个临时挖掘的散兵坑外,身中数弹,鲜血已经与土壤板结成块了,另一个队员歪倒在他身旁,头部烂的像块西瓜,他们在同一时间遭受到机枪的扫射。

很显然,他们曾试图袭击另一辆虎式,但巴祖卡需要两个人配合发射,在他们走出散兵坑并准备火箭弹的时候,警惕性极高的德国人打死了他们。

萨基脱下头盔,深吸了口气,“伙计们,我想我这个指挥官当的够烂了,我从没想过一场小小的战斗会打到这个地步,他可能超出了我的能力,我把事情都想简单了,我很抱歉。”

谢菲尔德说:“长官,你做的很好,我们干掉了一辆坦克,我很幸运能接受你的指挥。”

威廉也接话说道:“嘿!萨基,你超棒的,你救了我们,知道吗?在有些战斗里,我们很害怕这些虎式,它们能干掉我们许多兄弟,刚才我们真的是被吓成了瑟瑟发抖的小羊羔,可你……”

“不!”萨基打断了威廉的话,“我不是个合格的指挥官,也许我该硬下心让坦克带着大部队直接冲过去,但现在我们陪两辆虎式玩起了无聊的游戏,而大部队又陷入了埋伏,我们完不成戈林上校的任务了”,他抬头环视了一下众人:“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带你们活着回去”。

“我说话比较直,长官,你太腼腆了,你应该让自己学着不要脸一点”,西克咧开嘴露出个丑陋的笑容,“你已经有了一辆虎式坦克的战绩,这证明你做的都是对的,这无可指责!瑞夫是个悲剧,但战场上无时无刻都在迎接悲剧,或者我们都是悲剧,我们都会死,但我们终究会胜利,不是吗?我们都相信这一点。”

说完这些,西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铁塔般的壮汉挠了挠脑后的青皮,转身丢下一句:“好了长官,再磨蹭下去天快黑了,我们应该快点逮住那只老虎,然后把它烤成串儿,带回去馋死布鲁斯中尉那老混蛋!”

“是的,我也这样认为”,通讯兵博克接过话茬附和道。

“喔?你是认为萨基中尉太腼腆?还是布鲁斯中尉是老混蛋?”威廉很快就揪到了话题的重点。

“嘿!我觉得你才是最混蛋的!”博克脸瞬间就红了,众人顿时哄笑成一团。

“是的,感谢你们,你们提醒了我,这是战争,所以没时间多愁善感了,我们现在赶紧去干掉剩下的混蛋,然后从侧后击溃那些公路旁的家伙!”萨基用袖子擦了擦脸,给卡宾枪重新换上个弹匣,“哗啦”一声上了膛,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知道吗?我们早该有这种气势”,威廉补上一句:“我有几个哥们,他们在阿登山区遇到了虎王,喔!他们打了发白磷弹到对方车底下,然后一阵乱炮,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

“后来那群德国佬吓得飞魄散,他们扔掉了坦克,车长躲进了附近的谷仓,被抓到的时候还在像娘们儿一样尖叫。”答话的是“锯齿”的车长,这是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满脸都是砂糊糊的伤痕,显然也是个久经战场的老兵了。

“没错,我们应该勇敢一点,”萨基将瑞夫二人的狗牌收好,然后坐上坦克,一行人向着前方的平原驶去。傍晚的夕阳越来越亮,接天的云彩很快就拼接成漫天的火烧云。

第二辆虎式在两公里后被发现,它聚集了一些步兵,依托着一个步兵们修筑的战壕,但两辆谢尔曼迅速用白磷弹遮蔽了视野,这使它们很快就开进到800米内距离,并且在中途放下了步兵,坦克则大距离的分开,依托小土丘进行机动推进。

当烟雾开始消散的时候,炮战开始了,早已准备好的“刀锋”将最后一发白磷弹打上了德军阵地,这发攻击起到了令人意外的结果,浓厚的白磷烟雾在无风的阵地上弥漫,再一次遮蔽了德军的视野,令阵地上的准备化为乌有。一门PAK-40反坦克炮居然提前开火,但它的攻击毫无准头,随即被“锯齿”用两发榴弹精准的送上了半空。

正在往侧翼迂回的萨基吓出一身冷汗,战场再次将他的计划捅出个窟窿,这门多出来的PAK40应该是德军的增援手段,又或者他们早就在这里准备了一个反坦克阵地,只是因为经过公路的仅仅是一个连的部队,他们才放心大胆的将虎式散了出去,作为侧翼的骚扰火力。

“威廉,小心一点,坦克以牵制为主,你们要是完蛋了,我们就全完蛋了。”萨基在步话机中传达了指示。

“刀锋”在一片土丘后缓缓露出头,随即一片带着曳光的机枪弹扫射到他的位置,MG42的弹雨打得坦克炮塔叮当作响,这是德军的战术,通过态势感知更好的步兵给对方目标进行定位,用机枪曳光弹打上“标记”,随后反坦克炮弹便会呼啸而来。

威廉没有选择逃避,德军阵地的白磷雾气仍然没有散光,他们还损失了一门PAK40,“锯齿”则占据了另一个地形死角,不断的进行着火力压制,除非那辆虎式出现,否则德军这个小阵地不会再有反坦克能力。

果不其然,虎式坦克从朦胧的雾气中露出身形,巨大的88mm炮“轰”的一声喷薄出巨大的火焰,灼热的穿甲弹头几乎擦着“刀锋”的炮塔侧面飞过,恐怖的呼啸惊得舱顶的威廉差点摔下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脸皮被烫了一下。

随即“刀锋”进行了还击,这回使用的是榴弹,炮弹“嘣”的一声炸响在虎式前方,飞溅的弹片和土石令虎式被打几乎懵圈,趁着这个机会,“锯齿”也开了出来,一炮炸飞了那挺讨厌的MG42。

虎式小退了几步,然后又重新开回了阵位,但M4A3E8的装填速度远胜于它,“刀锋”又是一发榴弹打去,这下正中准备探头射击的虎式,76mm M1A2炮的高爆弹当即在金属表面爆出团火焰,虎式巨大的炮盾被炸得焦糊一片。

高爆弹并不能奈何厚重的装甲,但这给了步兵进攻的机会,3组人马带着火箭筒迅速的迂回接近了阵地,他们迅速的将手雷投入战壕,然后跳进去用自动武器开始清扫,西克的BAR如入无人之境,德军凑合起来的新兵丝毫不是对手,留下几条人命后纷纷溃退,很快,虎式迷彩斑斓的身躯便出现在队员身前。

“沿着战壕上,然后从侧后将它弄掉!”萨基迅速下达了命令,战士们“嗷”的一声扑向前方,算是对长官进行了回应。

虎式依然在与坦克炮战,它撑着焦糊的炮盾,冲出去对着谢尔曼们放了一炮,“刀锋”头顶的M2机枪“嗵”的一声被打成了零件,穿甲弹余势不减,钻进后方百来米的土山,炸开了半边泥土。然后它注意到了步兵的溃退,车长钻出炮塔看了一眼,接着坦克便开始全速后退,炮塔也开始扭转方向。

这时西克小组已经攀上了一条战壕的顶部,西克扛起了巴祖卡,副射手乔治迅速给火箭筒装好了火箭弹,他接上电池,拍拍西克的钢盔示意“好了”,这发火箭弹便“咻”的一声飞了出去。

可惜的是它并没能凿穿虎式的装甲,火箭弹“哐当”一声打在虎式正旋转的炮塔侧面,然后便被弹飞了出去。

“法克!”西克暗骂一声,扔下打空的巴祖卡,连滚带爬的跳回战壕,但乔治却迟了一步,虎式的MG34吐出一条火蛇,几乎瞬间就将他撕成了破布娃娃。

随着虎式的后撤,散乱的德军仿佛重新找到了节奏,美军的侧翼的攻击人数并不多,寥寥无几的枪声出卖了他们,他们最大的依仗来自快速推进的谢尔曼,它们与进攻的美军构成了双向的掩护,而且目标很明确,就是虎式坦克。

于是一瞬间萨基中尉便发现战局出现了问题,虎式坦克正迅速的倒退,德军们也放弃了他们前沿的战壕和散兵坑。

谢菲尔德在另一头的战壕大吼:“长官,我们现在该怎么做!”他刚刚端着加兰德一路凶狠的清扫着战壕,但德军的撤退却让他接近坦克的念头流产了,不仅如此,对方的距离还越拉越开,这将使突击队被尴尬的封死在战壕中,等到虎式坦克稳定住阵脚,它会从容的将两辆谢尔曼逐个点名,然后再配合步兵干掉壕沟里的突击队,怎么想,都是绝望。

萨基抄起步话机呼唤着威廉:“现在别管那辆虎式,用榴弹轰炸他们的步兵,狠狠的打,他们正在脱离防线,我们这点人根本冲不上去!”

“中尉,我们正全速前进,榴弹很快就到,但坏消息是他们的步兵都趴在地上,我们根本看不清楚。对了,还需要白磷弹吗?锯齿留着最后一发呢。”威廉回答道。

“那就把它们都打出去,没功夫了!”萨基迅速结束了通话,探头用卡宾枪一阵猛打,随即一枚木柄手榴弹被甩了过来,所幸战壕很好的吸收了爆炸的破片和能量,但没等他跑出几步,退到足够俯角射界的虎式坦克“轰”的一发炮弹打了过来,当场就将战壕炸塌了一个缺。

当通讯兵博克将萨基从土里拖出来时,他仿佛觉得已经过去了一万年,就好似灵魂飞到了天空,正以上帝视角俯瞰着整个战场,但两辆谢尔曼此起彼伏的榴弹急速射却很快将他的灵魂拽了回来,满脸是血的博克正将脱落的钢盔重新扣回他的头部,对方正在大喊:“嘿!长官!你还听得见吗?”

“我没问题”萨基吐出口饱含土腥味的涎水,试着找了下自己的卡宾枪,可什么都找不到,于是他摘下腰上的M1911手枪,对博克说:“走吧,我们去干他XX的一炮”。

德军的撤退线上再次发生了狼狈的景象,“锯齿”准确的将白磷弹打到了虎式身后,然后两辆谢尔曼以极高的射速对着德军的阵线轰出了高爆弹。被命中的德军并不多,但呛人的白磷蒸汽让和爆炸,让战力不强的杂牌掷弹兵们再一次慌神了。如果是精锐的德军部队,他们这时候不仅不会退却,反倒会勇敢的冲进战壕,用工兵锹和牙齿干掉并不多的敌人,但谁叫这是1945年呢?

美军迅速找到了机会,失去副射手的西克通过战壕汇合了萨基,牛高马大的机枪手替换下了明显不专业的通讯兵,他勇敢的半跪在战壕的外边,手中的巴祖卡直指着几十米外的金属巨兽,身后的中尉迅速给火箭筒填装了一发弹药,然后快速的接通电池。

“好了,射它!射它!射它!射它!”萨基在西克耳边连续说道,对面的虎式坦克机枪口正喷吐着毒火,翻卷的白磷烟雾中德国兵们的枪口焰也不停的闪烁再闪烁,然而萨基已经不想再躲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那一记炮击带来了脑震荡,他只觉得自己懒得再躲了,或者这就是勇气,也许人生里总有一个时刻是需要像傻瓜一样去面对的。

“就比如现在”萨基心里这样想着,然后他看见巴祖卡“咻”的一声击发了,火箭弹拖着巨大的尾烟冲向德军坦克,它甚至略有点下坠,然后“嗙”的一声撞上了虎式的首下装甲,空心聚能装药爆发出一团橘色的火光,灰白色的烟雾甚至形成了一个小云团。

虎式坦克正面装甲最厚为110mm,而巴祖卡却有130mm的破甲深度,而且聚能装药无视发射距离。德军的装甲巨兽继续倒退了几下,继而缝隙中冒出了巨大的白烟,然后它停止了一切动作

“嘿!我们把它干掉了!”西克一滚回战壕就激动的大叫,三人从战壕里伸出半个脑袋,不断确认着自己的战果。那辆虎式确实停下了,它愣愣的待在原地,周围的德军干脆利落的抛下了它,趁着能见度不高时开始飞快的逃走。

然而,正当人们以为它完蛋了之时,虎式坦克又重新抬起了炮塔,“轰”的打出了炮弹,已经接近到50米的“锯齿”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巨响,巨大灼红的孔洞出现在炮塔座圈处,接着“轰隆”一声,这辆谢尔曼的炮塔被掀翻到半空,殉爆的弹药犹如恶龙的吐息,从余下的车体中嘶嚎着喷涌。

“噢!不!这些混蛋!”威廉停下了坦克,M4A3E8的76mm炮不断的轰鸣,一发发被空气蹭得明亮的穿甲弹陆续的出膛,虎式坦克在这个距离已经无法抵挡M1A2炮的AP,它就像块可怜的木板,不断的被炽热的铁枪钻穿,直到“刀锋”的成员们彻底冷静下来……

战斗在火烧云散尽的时候结束了,德军的溃兵逃进了森林,突击队并没有过多在战场上缅怀与停留,他们丢下了牺牲的人员,丢下了烧成空壳的“锯齿”,也丢下了被打得几乎散架的虎式,它此刻不再像个钢铁的猛兽,被烧得焦糊灰白的表面,连黑色的十字徽都剥落了,更像个金属的棺材。

驰援的谢尔曼很快出现在德军伏击圈的侧后,他们迅速的瓦解崩溃,以至于萨基中尉再次觉得自己当初聚集力量莽过去才是正确的——这不过是一些混杂了国民掷弹兵的散兵游勇,也许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足够崩溃或投降的理由而已。但那两辆虎式总需要人去面对的,它们危险的埋伏在公路的侧翼,谁知道会不会制造出下一个波卡基村呢?

“总之我们胜利了”,萨基这样对自己说,而且老王也编不下去了。

【真相读者】认为,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总结:以上内容就是赳赳手游提供的三名巴祖卡火箭筒兵掩护两辆谢尔曼坦克,打得过两辆虎式坦克吗?为什么?详细介绍,大家可以参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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